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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1 禁足(2/3)

有些发颤,“怪不得,怎的先前竟没人想到。朕还在纳闷,沧擎何时有了此等猛将,只短短七日便夺回了梁州……原来是他!”终于肯来了,我等了你好久,皇玄凛!

南宫秋荻闭了闭眼睛,再睁开,看向李恆,语气温和三分,“起来罢,御史台弹劾你的折子,朕本就没搁在心上。这次,朕不怪你。”

李恆起身,踟躇了一刻:“皇上……”

她眸子斜睨,“虽是梁州失守,却也未失庆国国土,就当将梁州还给皇玄凛,你这一行,当是无功无过罢。”

李恆颓然垂目:“本来两军同失粮道,对阵之时仍可拼死一搏,也未必没有胜算。可那人的手段实在低劣可恶,竟让人在阵前擂鼓激喊,道我庆国皇上荒淫无度,后宫男宠无数……底下将士们听了此言,哪个还有心思再战?只得收兵回营了。”

荒淫无度?南宫秋荻心头不屑,冷笑一声,走近李恆,手轻轻探上他身上的盔甲,眉梢一挑,对着他笑道:“李将军以为呢?”

李恆看着眼前这双水光波涌的眸子,喉头干了一瞬,“臣……臣……”

南宫秋荻收回手,唇却凑上前,吐气如兰,在他脸侧道:“李将军怕什么?且把心在肚子里放稳了,朕再荒淫,也淫不到你头上来。”

李恆心里一震,慌了起来,“臣并无此意!”

南宫秋荻退了一步,转过身子,“退下罢。”语罢,又歪了歪肩膀,回头望了他一眼,挑眉一笑。

那一笑,三分讥讽,二分风媚,五分傲然。

*

梁州城外,旌旗蔽天,十里连营,兵马声沸。

中军行辕前肃穆一刹,金底黑字的沧擎大旗立于帅帐前,两班刀戟相叉的士兵一身黑甲,眉尾倒吊,守在帐前。

帐内龙毯一路延伸至尽头,皇玄凛于座上一袭锦织白袍,袖口有暗纹银丝刺绣,纹路压着纹路,一圈连着一圈。

一头如墨黑发,由其落至肩下,温雅淡若,不辨喜怒,唯一双凤眸深不见底。

座下跪着一个五花大绑的披甲武将,头上无盔,嘴角渗血。

又有两名将帅立于帐中两侧,负手跨立,身形笔挺。

皇玄凛于面前案上抽一支笔,笔锋蘸墨,却悬而不下,眼睛望着案上平摊着的一笺纸,开口道:“且在送你走前,再给你一次说话的机会。”

声音不急不缓,却似二月飞雪,字字透着股冷意,蓦地让这帐中之人打了个寒战。

夜幽篁在帐外听了片刻动静,挑帘瞧了瞧皇玄凛的脸色,便默默地走开了——这人正在火头上,还是有多远躲多远罢。

地上男子面带苦色,膝盖向前挪了几步,却被两旁带刀侍卫按住,再也动弹不得。

男子嘴角的血滑至喉结,开口,嗓音甚是沙哑:“皇上,臣有罪,愿服军法!只求皇上……只求皇上开恩,饶了我一家老小……”

堪堪一条硬汉,说到最后,声音竟哽咽起来。

皇玄凛眼睫一抬,朝前看去,菲薄的唇弯了一弯,道:“押粮守道,出征前的军令状可是你自己立的!三千殿前司精兵护粮,五千名沧擎百姓一路送粮而来,却在半路被李恆的骑兵冲了个散!你们这些吃皇粮的将帅朕且不心疼,朕心疼的是那五千手无寸铁寸兵的百姓,就这么被李恆给虏了去!五千个人换你一家人的性命,你还有何冤屈可诉?”

地上男子猛猛朝地上叩头,一下连着一下,那声音,在这空旷帐内煞是惹人心惊。

直待他额上满是鲜血,才抬起头,低低哀求道:“皇上,臣之罪,臣自领无怨!可臣的父母妻儿,实属无辜啊……皇上,皇上!”

皇玄凛笔尖触纸,垂眼道:“拉出去,斩立决。”

他抬头,环顾帐内将帅,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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