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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(2/9)

正坤拿在手中,谭正坤狞笑道:“没要你走,你如何走得了。”只见那安家土司的尸体仍然跑了一段路才倒地。

尸体落地自然有一队卫士上前搬走,众土司皆惶然,朝庭已然数十年没有杀过一个土司了,今天竟然不上报就将一上万户口的土司处死,众人何不惶然。且安从明是四家土司中对朝庭最为亲近的一家,若不是安家,土司之盟早已兴起,若不是安家,这两湖之地,各族早已大战起来。而今最为亲近朝庭的安从明竟然死在朝庭手下,众人何不惶然,杀一个土司是何等大事,若不是皇帝首肯,王思远怎么敢做,底下众位土司皆在揣度这是不是皇帝的意思了。

王思远喝了一口酒,吃了一口菜,颇为惬意,道:“安从明自已取死,须不怪本官,向家土司,你有罪,你可知否。”其声若雷,这时,谭正坤狞笑将刀抽了出来,两边的卫士也一齐抽出了刀,一时间这望远楼竟然半点儿声音也没有,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可以听得到。

向家土司向至兴跪于地边,连连磕头,道:“向氏对朝庭一片忠心,天地可表,大人万万不要听信小人之言。”说话间连磕了数十个头,头上都出了血。

王思远将那酒杯往向至兴头上一扔道:“你是说本官不明忠奸么?好大的狗胆,来人,将向至兴的眼挖出来,看一看他的眼比本官的眼如何?”

谭正坤狞笑上前,向至兴大叫道:“我对朝庭一片忠心,我对朝庭一边忠心……”一伙卫士一涌而上,不多时,下人将向至兴的两只眼放于金盘中,血珠子大盘中流来滚去,呈于王思远面前,王思远看了一眼,“呸”了一声,又歪了身子,继续喝酒吃菜。片刻之间,王思远竟然处置了两家大土司,这等雷霆手段,让下面一群土司惴不过气来。

王思远看了眼盘中带血的人眼,只是看了看,又点道下一个土司,正是对在诸家土司中对朝庭反意最强的奢家。

谭正坤、杜洛华等将奢正安押住,众人均知,奢家反意最强,却不知王思远要怎么处置奢正安。

奢家土司被谭正坤反绑于前,王思远道:“上次本官到任,你奢家竟然不来,真是目中无人,带人,将这奢家奢正安绑好后,扔进粪坑中,”一群卫士上前,将奢正安绑安好。向外拖出,奢正安却是不发一言。

王思远又点下一家土司,却是最后一家木家,在众家土司中,安家亲近朝庭,向家与安家亲近,而奢家一直有反意,这木家,态度一直不明,算得上和稀泥的一派。

王思远道:“听说木安老土司年过六十,每夜无女不欢,来人啊,将木安的裤子脱下,让大家看一看老土司的本钱。”这话说出来,便是王思远身后的朝庭众将也是面露不忍,但是却是没有人敢发话。

这木家老土司已然是老人,听到此言,站了起来,叫道:“人有言,士可杀不可侮,今天且与你拼个痛快,也胜过受你这牺口之侮。”说完,朝王思远奔去,而王思远身边的卫士却不阻挡。

王思远只是胖手一挥,将木安老土司打倒在地,数个卫士上前,按住那木老土司,王思远走了上前,看了看木老土司的下身,吃吃笑道:“呸,没有看出这老种 马本钱还挺大,比裘老头都大。”说完对着木老土司下身吐了一口口水,王思远提起如柱子一般的粗腿,用力一脚踩下。只听骨裂之声响起。这木安土司下身被踩成了肉沫。无论是底下众土司,还是身后的诸将领,都是面露不忍之色。

木安大呼道:“吾木氏子孙,生生世世,永不与朝庭言和。”声嘶力竭,状若疯狂。说罢,便晕倒于地。

王思远搓搓胖手,道:“这便倒啦,真是不经玩儿。”说罢将腿提了起来,在地毯上搓自己的官靴,神态自然是轻松无比。

还没有说完,一卫士跑入望远楼内大叫道:“大人,大人,那奢正安打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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