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8章 海晏的女儿（1/2）
可第二天，事情仿佛就不太妙了。
先是晏若被叫到了教导处，而后又有传闻说她爸也来了学校，好像专门针对女儿早恋的事。秦立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，教室里把他和晏若的事讨论得热火朝天，看样子昨天可不止胡彩霞一个人见过他们。
秦立感到一种极度的烦躁。
凭什么他就不能跟好学生一起学习了？凭什么男生和女生单独呆在一起就算是早恋？
简直是荒谬。
他愤怒着，也担心着教导处里的晏若。
他想，这一次，自己不能再当缩头乌龟了。
秦立猛一起来，教室里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到他的身上。正准备出去，那边派人过来叫他了。
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，秦立愤怒地冲出教室。
不过一到教导处门口，他又忽地感到一阵寒意。上次晏若他爸发起火的场面还历历在目，不知道自己今天又会遭遇怎样一番待遇呢？
他静静地推开门，晏若和他父亲对坐在沙发上，旁边是有些局促的马主任。
不会吧，大战结束了？
“坐。”
晏长斌先开了口。他出奇平静地让秦立坐下，接着下意识地从兜里掏出一盒烟。
马主任朝他皱眉，他方意识过来，把那包烟揣了回去。
“我专门找人调查过你。”晏长斌语气冰冷，却也看不出什么愠色，“像你这种层次的男生，喜欢我们家女儿，那真是太正常了。”
秦立听了，颇有点不服。他这种层次？不就是嫌他成绩差么？
见秦立不说话，晏董事长又语重心长地说：“孩子，当我像你这种年纪的时候，也经常看不清自己的定位，总喜欢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。但没关系，看不清就慢慢看嘛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将手里的成绩单递给秦立，上面印着他和晏若两人这次联考的分数和排名。
秦立看了，苦笑。
所谓定位，就是年级第一与年级四百六十名之间的差距吧。
他迈过了年级前五百名的坎，殊不知自己和她，仍旧隔着重山，遥遥相望。
可他撞见晏若对父亲近乎乞求的目光时，又倏地重返镇静——
“我看清楚了。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晏长斌笑笑，“等你哪天有了问这个问题的资本时，再来替我女儿说话吧。我是她父亲，现在我最能代表她的利益——我说你不行，那是因为你真不行。”
到了这个地步，秦立倒能出奇地忍住自己的冲动了。他轻蔑地将那张成绩单撕得粉碎，语气里满是不屑，“您说您能代表她，那您告诉我，晏若真的想要的，是什么？”
晏长斌脸色一沉。
“难道只是这些么？”
秦立将手里的纸屑在他面前洒下。
“秦立！”晏若生气地叫住他。
马主任的目光也变得严厉起来。
“我上次看见您，是去年这个时候，也是在这个地方。因为晏若竞赛考砸，您当着马主任的面对您自己的女儿大打出手。”
秦立不顾他们异样的目光，仍旧冷冷地说下去：“后来我曾经无数次后悔，后悔当时没冲进来阻止您。您知道吗，在您女儿心中，您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？父亲？暴君？还是魔鬼？您自己把自己定位清楚了么？”
面对秦立的连番质问，晏长斌惊讶不已。他冷若冰霜的表情逐渐添上一层阴沉的锋意，眉目间却已掩饰不住那丝覆于怒意之上的尴尬。
终于，他喃喃启唇，“你不懂，我是在帮助她成为应该成为的人。”
“她应该成为什么样的人，需要由您来规划么？”秦立高声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晏长斌语气愈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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