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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第十九回 上(2/3)

?不管怎么说,临去前,他可是答应你我儿子安然无恙的!”

封大人心里毕竟不平衡,怨道:“你儿子确实安然无恙,可我儿子……哎!”

谢大人早琢磨透封大人的心理了,于是举起袖子抹泪道:

“牧儿也是我亲眼见着长大的,他的死,于我也是沉重的打击!你我可是至亲!”

说罢哭出声来,转眼又道:“这件事,宝卷确有错,不应随着牧儿的性子。他比牧儿大,更懂人情世故才对,是我为父的错。雨亭啊,你要是想怪,就怪我吧……”

封大人见谢大人哭得真切,叹道:“怪谁都没用,人死不能复生啊!”

说罢两人抱头痛哭。

谢大人顺势怂恿道:“依我看,你我儿子既然都不去江南了,秦基业跟丹歌就一个都不能留,不然捅了娄子,吃不了兜着走:你我可是朝廷里当差的,圣人若是晓得,杨国忠若是侦知,岂能饶了你我两大家几百口人!”

封大人以为此话有理:“依你看,下一步该当如何?”

谢大人阴冷一笑,一字一顿道:“秦基业再次登门之时,便是永远辞别之日!”

话说秦基业将丹歌带回原来寄居的南城屋子,安顿她住下,告诉她,他要去东市附近一家名曰“明眸皓腕”的胡姬酒肆,与早一步等在那儿的曳落河们说事。

这酒肆原是翻雨刚从西域过来时临时当炉卖酒的地儿,故而绝地等人与胡人店主很是相熟。都是自家兄弟,秦基业到了就直截了当,推断丹歌父母已为心狠手辣的谢品章所害。

“因此,我估摸着谢品章若是认定这次南下之行因为封牧死了,有可能闹大了,给别有用心的下人告密给朝廷,自有动机和忍心杀我与丹歌灭口。”

“大哥,依我看明儿你和丹歌还是别去谢府了。谢家俩父子都是一丘之貉,上回我可是亲眼看见谢宝卷对丹歌亮刀子哩!横竖盘缠丢失也是两家王孙私写赏格的结果,不干大哥的事儿。索性不去江南了,我等干脆一同回西域,做什么营生不好?!”超影说。

众人见秦基业没应声,便晓得他是铁了心要去谢府赴约了。

腾雾将手中酒杯一掷:“大哥若硬是要去,别怪我们五兄妹今晚就去谢府封府杀他个片甲不留!”

“那你现在就去,我看着你去。”秦基业轻描淡写说。

腾雾顿然泄气:“俺这不是不叫大哥自投罗网去嘛!”

绝地说:“你啊,就知道杀字是字,其他都不是。大哥此去是想法子让谢品章心甘情愿,再让谢宝卷跟咱上路,说到底,也是为了我五兄妹的饭碗着想。”

继而对秦基业道:“大哥,不如像上回一样,我等候在外头,见跟你约定的时辰到了你还不出来,便杀进去接应你?”

“不然不然,那可是朝廷有名的谢品章,可是京城有名的谢府,你进来劫我出去,岂是容易的事。别忘了,那里与北军只有一街之遥。”

“那你说如何是好!”

因为有新的客人到来,秦基业只好压低声音,如此这般面授机宜。

正说着,始终不吭声的翻雨忽然站起:“我去外头溜达溜达。毕竟刚来帝都不久,而且很快又要别过了。”

秦基业不吭声,绝地说:“那就去吧,别走太远了。”

翻雨刚走,又回来,快速问秦基业:“对了大哥,黄幡绰住在哪个里坊?”

“胜业坊。”秦基业说,“可问这个作甚?”

“俺是未开化的胡姬,”翻雨认真说,“难以想象像黄教师那样的戏子你们大唐皇帝会赐予何等样的宅子。”

翻雨去了,丹歌来了,——原来,她一刻也不曾在小屋里休憩,秦基业前脚走,她后脚便出得小屋,去找凶肆的店东,问明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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