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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一回 下(2/4)

也不能贸然行事,不是么?!”

去尘、宝卷和封驭、晋风等力主依附刘怀来的人登时不满,喧哗起来。秦娥却起身,直接去马背稳稳站定了,舞着胳膊说:

“恰才我也想,投奔古城去或许要好一些!如今听了师傅的话,便多了个心眼:如今外头的情势千变万化,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朝廷,所以去古城投靠刘怀来太过冒险了,——若是局势又变了,他一转眼投了安贼那厮,可如何是好,你们想过没有?!”

敢斗起劲说:“至今为止,我等跟着秦师傅也算顺风顺水安然无恙了,所以何寄人篱下,还是个陌生人!”

丹歌说:“汝水源虽然遥远,但几天走下来,也快到了!”

连晋风也说:“就是嘛。”

封驭穷点头,没说话。

去尘见一小部分人的风向转了,愠怒说:“秦基业,你就是听不进别人的话!”

又对宝卷等人道:“诸位,你等若是乐意随我去古城,可到我右边来,不然去左边!”

话音刚落,宝卷便去了他右边,而封驭和晋风则迟疑不决,你看我我看你。“

“你俩说到底,跟我一样,都是朝堂大臣家的子弟。”去尘对封驭和晋风说,“你们掂量下,这个生死关头,是去古城依附我家相爷一手擢拔起来的武将好,还是继续跟着白丁秦基业走汝水源头好?”

“表弟,你可别忘了,你兄长就是死在秦基业之手的!”

封牧吓坏了,便拽着晋风到得宝卷身边。

解愁跟几个丫鬟犹豫着,说:“我几个毕竟是相爷家的青衣,没奈何。”

也去了去尘右边。猪瘦、羊肥和另几个去尘的小厮也去了。其余人不去去尘左边的,却都到秦基业边上来。

转眼就剩下窦抱真与赤火和五个家丁两不隶属了。去尘喝窦抱真道:

“老窦,你快点过来!”

秦基业说:“窦管家,这些日子你与秦某人相处得相当不坏,凡事秦某人多有仰仗老人家了!”

窦抱真决定先当个和事佬,便对去尘道:

“公子不必恁么着急:去古城事关重大,不能这般刺刺促促说去便去。”

又向秦基业道:“凡事哪,都得从长计议。依老奴看,不如先往西边再走一程路,找个宿处住下,抓紧工夫,我们两边持不同看法的人再调弄调弄,调弄好了,照绝大多数人的看法走?”

秦基业以退为进道:“也好,全伙人马眼见得都累了,不如先找个地方生火吃饭,随后再走。不过,这事没得商量余地,部引你等的是我秦基业,不是其他任何人!

”喝令去尘等要去古城的人道:“你等十几个人前头走,免得趁我不注意自投他人的罗网!”

去尘等人见他气势汹汹,便去前头走着了。

窦抱真挨着秦基业走马,叹息说:“老奴老了,自然经不起路上的风雪颠簸,起先也想偷懒去古城,可听过方才师傅的话,又以为甚有道理,便打消了先前的念头,绝非首鼠两端。”

“窦管家最终想明白何去何从,秦某人喜出望外,不敢责备于你。”

“师傅莫要焦躁,去尘公子的脾性我略知一二,要不让老奴再去前头劝慰他一番,把师傅说的道理与他说清楚,免得两厢对峙,耽搁南下?”

秦基业将信将疑说:“窦管家深明大义,在下不胜惊喜!去吧,说通他最好。”

窦抱真便策马到去尘身边去,不料刚挨着他一同奔马,便冷不丁给他推下马来,幸好跌入深及膝盖的积雪之中,哎哟了几声,侥幸没有受伤。秦基业吃惊不小,刚奔马要去救窦抱真,却见他自行起身来,拍去积雪,费劲上马,且回头说:

“没伤着,还好,秦师傅不必焦心!我家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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