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4 你也会做出同我这般的决定
他不能拿唯苡的性命去赌，不能。
唯苡见白陌的神情，眼底浮现出怒意，启唇反讥：“白陌，那你现在呢？有能力可以护我周全了吗？”
白陌重重地点头，道：“现在我有能力可以护你周全了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唯苡问。
白陌：“所以，我想你回到我的身边。”
唯苡嘲讽地笑了，道：“白陌，你究竟当我唯苡是什么东西？你凭什么对我挥之即来？”
“你没有能力的时候，我可以不顾一切地在你身边。可是，如今你有能力了，我却不想在你身边了。”
“千年前，你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就帮我做了决定。千年后，你问我意见了，我明确地告诉你，我不要你了。这次，你可以成全我的意见吗？”
白陌脱口道：“不，我绝不成全你的意见。”
顿了顿，他又道：“我若成全了你的意见，那谁来成全我的心意？”
那谁来成全我对你满腔的心意？
唯苡瞳孔一缩，紧接着便冷淡道：“你那是你的心意，不是我的。”
白陌摇头，笃定道：“不，我的心意就是你的心意。这一点，我从你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。你骗不了我的。”
唯苡眸中的情绪瞬间决堤泛滥，她不再冷静了，激动道：“是，我承认我对你并没有忘情。但是，那又如何？又能如何呢？你知道我这千年来是怎么度过的吗？我每一分每一秒，都过得很煎熬。而这煎熬，都是你赐予给我的。”
“我不知道，若你再推开我一次，我还能不能承受住这个打击了？我不想再有一次，所以——所以，这次我先推开你。”
白陌立即保证道：“不会，你信我，不会再有下一次了。”
唯苡满眼尽是不信任地看着白陌：“你的话，我还能信吗？千年前，你我之间何尝没有过山盟海誓？可是，当危险来临的时候，你用你以为对我好的理由，亲手把我推开了。”
“白陌，你说我还能信一个骗子做下的承诺吗？”
唯苡吸了吸鼻子，倔强地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流出来，又道：“我不知道，下次危险来临时，你是不是还会以为我好的理由又把我推开你的身边？”
“白陌，这种被抛弃的痛，我受过一次就够了，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。”
“其实，我想要的很简单，就是危险来临的时候，你可以牵着我的手，告诉我不用怕，有你在。然后，前面有什么危险，我就都不怕了。”
白陌看着她的眼睛，一字一句道：“唯苡，你设身处地想一想。倘若当初你我角色对换，你会做出什么的决定？”
闻言，唯苡怔住了。
白陌替她回答：“我相信，你也会做出同我这般的决定。除非——，你不如我这般爱你。”
唯苡矢口就想否认，可是否认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。
白陌仔细地看着她脸上的神情，忽然就笑了，追问道：“所以，唯苡，你会做何决定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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