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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十一、(2/5)

他不说话,蓝若言也懒得跟他废话。

蓝若言索性选择性的将李君遗忘,继续与明悟大师说话:“所以固心和固善两小,最后都被大师给惩治了?”

明悟大师看到又来了一人,原以为蓝若言要招呼一二,但看其好像并不认识,便不再关注,与蓝若言道:“贪嗔痴怨,皆是人心之恶,他二人佛法浅薄,若无教训,必会再犯。”

“您打他们板子了?”

“小惩罢了,十板。”

蓝若言吸了口气:“打这么多?他们才十岁不到,身子骨都还没长好,打坏了怎么办?执行的是戒律堂明缘大师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完了。”蓝若言不赞的摇头:“明缘大师疾言厉色,不苟言笑,大师亲自动手,必然是不会放水,固心固善这已经躺了几日了?”

明悟大师想了想:“两日。”

“明缘大师下手,必得躺上十日才能好,之后能不能好全,还是两说。”

明悟大师被蓝若言说得一愣,有点在意了:“固文幼时也被打了不少,现下也是活蹦乱跳。”

“固文是您关门弟子,从小受您教导,又得武僧堂明方大师亲自授业,体魄与旁人已是不同,固心固善才上山一年,哪里经受得住这样大的刑罚。”

明悟大师满是沟壑的老脸先是闪过一丝不安,随即又强行崩了起来:“凡是因果,错责罚,功则赏,他二人贪念太重,又重口欲,小惩大诫,已是宽厚。”

蓝若言叹了口气,她其实并不认识固心固善,只是与明悟大师的来往书信中,却已经听明悟大师说过,因此两人此刻聊起天来,竟像是朝夕相处一般。

并且蓝若言现在还记得,去年过年,固心固善还给她写了庆节信,幼稚的字体歪歪扭扭的在信纸上写着“蓝家哥哥,新年吉利”八个字,上头还有一个乌漆麻黑的小手掌印子。

这么想着,蓝若言就说:“小孩子,忍不了口戒也是正常,不就是偷拿了山下鸡圈里两个鸡蛋,这也太严重了。我记得前几日老夫人往我院子送了两瓶上好的金疮药,原是让我抹脸的,但这伤口太重,早已回天乏术,我便留着没用,一会儿我派人送来,大师带回去,给他们好好上上药,万望莫要伤了骨头才好。”

明悟大师没说什么,只点了点头,也没故作客气的道谢。

毕竟这四年来,蓝若言每年年节也都会送一些小吃玩意,给寺里的小和尚们解馋耍乐,也因此,便是刚上山一年的固心固善,也受了她的因果,对这位从未见过的“大哥哥”极为向往。

两人聊的起劲,将一旁的李君当空气似的忽略,弄得李君也很尴尬,频频转头去看外面,只等着他家王爷快点过来。

这王爷也不知出了什么事,原说是来相府下个棋,因为直接下朝,坐的相府马车,身边便没带人,可这就一会儿的功夫,传来消息就说遇刺了。

李君着急忙慌的赶来,却就被晾在大厅,眼看着一杯茶已经见底了,他只得将最后一口喝了,端着茶杯玩着盖子。

又等了一炷香功夫,蓝若言与明悟大师已经从寺中小和尚,聊到了今年中秋打算怎么装饰寺庙。

李君也不耐烦的挪了好几次屁股,外面才传来一行脚步声。

那脚步声由远而近,接着便听到下人行礼请安的声音。

容溯是与蓝城并肩进来的,蓝域走在后头,落了一步。

三人进来,李君立刻起身,上下打量容溯一番,见其没有明显外伤,才松了口气。

“王爷。”李君行了个礼,上前一步,自觉的站到容溯身边。

蓝若言也起了身,对父兄行礼后,又对容溯屈了屈身。

容溯冷目看着她,眼中不知在想什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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